齐帧心底一咯噔,那友人一听,未退,仍旧跟了来。

贾赦看着齐帧,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姐夫,别来无恙否?大姐夫现在可谓是满面春光,忙碌非常,想见你一面可还真是不容易啊!”

齐帧眼睛一斜:“恩侯有事说事,我和朋友有约,还有事呢。”

贾赦摸着下巴,“是啊,大姐夫攀上高枝,看不上我这白身的小舅子。”贾赦看向那友人,“这位老爷对不住了,我与大姐夫有事相商,就先走一步了。”

齐帧脸色一变,“贾恩侯。”

贾赦嗤笑:“大姐夫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面对娘家人吗?我记得这个时间段,大姐夫应该在兵部上班,何以出现在此处?看来兵部尚书大人驭下着实宽容了些。”

友人脸色一红,之前没有细想,连忙笑道:“我与齐大人只是泛泛之交,贾公子随意。”

说罢,那友人便甩袖离去,齐帧看着眼里充火。

贾赦示意老周把齐帧往马车里一塞,他也跟着上了马车,“回府!”

“大姐夫,真是好久不见了。”贾赦拱手一礼,虽说姐夫舅子这种关系,在哪一方理亏时,都能占上风。

贾赦现在自认为占理,齐帧因为他挖了岳家的墙角,心虚呢。

齐帧正在想脱身之道,贾赦乐呵道:“大姐夫可别想着跳马车,除非你想缺胳膊少腿,这万一运气不好,腿断了能接上还是好事,这要是运气不好,腿断了接不上,大姐夫以后可就成跛子了。”

“恩侯现在能耐了啊!”齐帧发现这小舅子似乎一段时间不见,长能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