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页

时隔二十几年,千岁百岁重新出现之后,球球又一次开始偷偷摸摸调整,努力往和她同调的状态发展。

真是执着,不是吗?

萨卡斯基无声的叹了口气,略略倾身,探出手不轻不重揉了把蜷成团的球球。

球球果然没睡着,他的指尖触及柔顺绒毛,软乎乎的团子就动了动,脑袋扭回来看他一眼,似乎想了想才不甘不愿地回蹭他一下,紧接着又锲而不舍摆回和她一样的姿势。

收回手,他眯了眯眼睛,眼瞳深处有笑意一闪即逝。

当年球球选了千岁百岁,萨卡斯基骄傲得不愿意接受挫败,所以才没有一开始就说明,为的是要看她被球球吓得惊慌失措,他承认自己恶劣。

如今不说,为的却是球球。

球球在他身边也二十几年,曾经为着她险些赔掉性命,如今她还一副恨不得逃到天边的样子,就算是毛团,也会伤心吧?

他怎么也该替球球讨回些利息吧?

萨卡斯基承认,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他性格里也还是保留了恶劣因子,就象不管过去多久,他那位同窗兼同僚,也还是只会为她犯傻一样。

……

想到那个犯傻的男人,萨卡斯基就不可避免的想起临行前。

今日香波地之行原本不在任何计划当中,而之所以仓促决定,为的是千岁百岁。

说来也好笑,萨卡斯基和波鲁萨利诺,他们两个身为海军大将,一把年纪了居然为个女人慌了手脚,传出去会笑掉许多人的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