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的侍者们顿时如释重负,没几秒便都逃了出去,紧紧的关好包间大门。

偌大的包间内只剩下她们两人,裴洛卿饮下了第四杯夏星棠看着裴洛卿的眼底渐渐褪去自持,看着她烦躁的又解开了一粒衬衫扣子,近乎完美的春光刺激着她的眼球。

但裴洛卿脸上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又问了一句:“棠棠,跟我回去?”

夏星棠沉默了。

有些不悦,也有些烦躁。

就这么静静的倚靠在沙发上,手里摇晃着酒杯,看着对方。

“你……”裴洛卿头疼的厉害,身上也渐渐泛起可怕的燥热,“你到底,到底走不走?”

“好啊。”夏星棠终于等到了裴洛卿的窘境,轻轻叹息,“我倒是愿意跟你走了,可裴洛卿啊,你现在还走得了吗?”

裴洛卿一寸一寸的抬起眼眸,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她喘了口气,烈酒的后劲开始在她体内疯狂的横冲直撞。

“你这个酒……”

“啊,这可是我今晚开的最贵的那瓶呢。”夏星棠像个讨赏的小孩,高兴的笑道,“是不是很值?”

“你!”

夏星棠勾着唇角,观察着对方。

裴洛卿原本苍白的皮肤泛出些不正常的薄红,如雪天里淬进胭脂似的,酒色好像渗入了裴洛卿的骨头里。

“好歹夫妻一场,这几年也花了你不少钱。”夏星棠贪婪的欣赏着这样的裴洛卿,“我总得拿最好的招待你不是吗?”

裴洛卿蓦地站起来,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夏星棠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她一把扫了茶几上的酒杯,乒乒乓乓碎了一地,双手突然抓住夏星棠的肩膀:“夏星棠,你疯了吗给我喝这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