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洛卿显然没打算就这么结束,还颇为惊讶地问:“原来棠棠对我们更进一步的心这么迫不及待吗?”
顿了顿,颇为自责道:“倒是我的疏忽了。”
夏星棠恨不能将自己手背上的绷带给撕下来,贴到裴洛卿的嘴上去。
她忍了忍,耐心解释:“不是,那是520那天……”
“原来你那么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裴洛卿打断了她的话,脸上装作娇羞,语气却没半分好意思,“那天我说没东西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嘛。”
夏星棠:……
老女人,不要脸。
以往的那些亲亲,她就当被狗咬了吧。
夏星棠气得浑身都疼,也不想跟裴洛卿这个在谈判桌上就没输过的女人争辩什么。
反正她们夫妻之间的抬杠辩论大赛,裴洛卿每天都能超额完成那份kpi。
争论什么?不如睡觉!
夏星棠一声不吭的侧过身,将被子蒙过头顶。
就这么打算闷死自己,让裴洛卿这个案发现场的人,承担一个谋害妻子的罪名。
只是夏星棠没能坚持几分钟,拜云城下午的升温所赐,偏偏室内的中央空调温度也没打低,差点没把她给闷死。
第一次觉得人生太过艰难,想要给裴洛卿留个污点都那么难。
夏星棠终是认命的掀开被子,贪婪的呼吸着清凉的空气。
闷久了口中十分干燥,她瞥了一眼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