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香波地之前船长还在说,如果这里还打听不到消息,我们就准备给你来次海葬,就用你留在船上的衣服嗯~”
红心副船长佩金先生依稀仿佛有些遗憾的表情,直叫差点被海葬的我满头黑线。
…………
瞥了眼安安静静吃果子的小白熊贝波,我沉沉呼出一口气,好半天才收起一拳把更不会说话的红心家左右手之一,佩金先生打成天边一颗流星的冲动,艰难的咧开嘴角,“啊啦~其实我这次来…”
‘…见你们…’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我只听得耳后一记风声袭来,裂帛一般的厉响,割破空气直抵侧脖颈,又险险停顿。
视线下沉几度,我看着后边延伸而至的一弯镰刀刀尖,沉默片刻,轻轻的问道,“请问有事吗基拉先生?”
一言不发从背后把兵器架到别人脖子上的杀戮武人,声线隔着面具显得沉闷,“原来你还活着啊?妮可罗宾。”
“之前个人已经遗憾过了,所以我也不多说,只是…”抬高指尖抵在镰刀刀刃上,慢慢的将它推得更远些,之后,我略略偏过头,“你们海贼跟人打招呼的方式都有志一同吗?”
一开口就是质疑人家为什么还活着,顺便不是拔刀就是准备拔刀,简直跟不会认人一张口还戳人伤疤的海军们,微妙相似呢~
怪不得几十年来始终打打杀杀分不出输赢,另类夫妻相了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