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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灌下一整杯烈酒,黄猿沉沉叹出一口气,间或看了边上闭目养神的青雉一眼,随即收起视线,继续漫无边际谈笑。
嘴里说着扯到九霄云外的话题,黄猿一边笑着,一边分出些心思给厨房那边的人。
那只小狐狸啊~没有剥掉伪装之前,他才没兴趣对她做什么,如果只是女人,随便哪个谁都没所谓,坐到他这个位置,什么样的绝色没领略过呢?
只是那人不一样。
那样一个人,粗暴直接的手段对她是一种轻辱,她值得男人又敬又爱,即使彼此对立。
如果是她,他愿意使出水磨工夫,一点一点让她再不离开。
等到她落入他们手里…惬意的眯起眼睛,黄猿面上笑得不着边际。
黄猿知道边上象睡着一样的同僚其实很清醒,只是不愿意再喝酒,因为酒量不好又二十年没怎么酗酒,一个把握不住,等下那人上得楼来,恐怕就要出点什么事。
刚刚在楼下,那人似乎已经惊觉,只不过那是黄猿和青雉故意为之。
兵者诡道也,虚虚实实真假难辨,他们故意要撩起那人的警戒心,也只要等到那人确定‘没有危险’,接下来的陷阱,才有可能被她不小心忽视。
所谓百密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