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看不到别人也不被别人看到的现在,我慢吞吞的说道,“可我畏惧的并非哪个阵营或者势力,叫我心怀敬畏的是生命本身。”
“无论你们听到关于我的什么情报,实际上,有些事不到万不得已,我真的只是说说。”
“更不会做出叫你们觉得愤怒的事。”
沉默片刻,我带着脑海中浮现的久远记忆,以一种怀念的心情开始叙说。
“十几岁的时候,我的手上已经计算不清沾染多少人命,终于有一天,因为滥杀而遇到极其强大的敌人。”
…………
那一次我差点死了,拼尽全力才逃回老疯子的势力范围。
结果,又被拎着扔到号称死地的纳维亚山脉深处的绝壁上。
老疯子说我这样总有一天会死在自己的疯狂暴躁里,那之前他宁可亲手杀掉我;,那处绝壁是最后一个机会,也是一场赌博。
七天,我被老疯子的一个朋友用能力封印,变得象块岩石一样立在绝壁峰顶,七天之后封印解开,届时…如果我清醒就接着活下去,如果一如既往,老疯子会给我一个了断。
接连三天,我奄奄一息,他那朋友的能力很古怪,只是会封住行动与念力,身上的伤却没有得到任何治疗。
白天的时候绝壁上日照炙热,晒得人血液都要沸腾,晚上温度跌下零度,冰寒彻骨。
我动弹不得,只有眼睛稍微可以动一动,目光所及是砂砾岩石寸草不生,直到第四天,穷极无聊之下,被我发现不远处岩石缝隙里长出的一株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