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做?”萧峰问。
“这事你不用管了,朕去跟小道士说。”
耶律宗全没有直接去找秦行之,而是先找到儿子。两人在大帐中说了半天话,最后耶律宗全冷着脸走了。
耶律隆哥再三声明,薅八根完全是自己想不开瞎咧咧,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尊重太上皇的政治纲领,绝不可能有剥夺秦行之南院大王官职的想法。
耶律宗全分析了半天利害关系,皇帝满口答应,但耶律宗全是什么人?清楚的看出,他根本没往心里去。
这就没法玩儿了。
重新夺回皇位肯定不行,耶律宗全不认为小道士会同意他继续做皇帝。而且成为金丹高人后,他也逐渐有所察觉,违背誓言后果恐怕不乐观。
换个儿子做皇帝?更不可能。
契丹没有太子之说,正常情况下,老皇帝死了,一群儿子就开始争夺皇位,谁本钱足谁做皇帝。所以说,耶律宗全传位虽然是开国以来头一回,但他也基本没有选择传给谁的机会,只能传给注定做皇帝的大儿子。
没办法,先拖着得了。
只要大家离开都城,天高皇帝远,爱咋咋地。
耶律宗全开始怂恿孙蒙,该换个地方玩儿了,比如恨天宫就不错。
可惜他判断错了一件事。
萧峰对南院大王的忠诚,比耶律宗全想象得高。
萧峰见耶律宗全没了动静,越想越觉得替大王愤懑。更重要的是,他有事不及时通知主子,反而和别人商量,即使这个人是曾经的皇帝,他也被忠诚度欠费的负罪感折磨得十分痛苦。
于是憋了三天,萧峰找到秦行之,把心事抖露了出来。
秦行之冷着脸呆立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