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之没想到马公子居然会直接叫人抓自己,连忙说道:“大家讲道理嘛,动武多粗鲁!”
“本公子向来如此讲道理。”马公子大乐。
几个衙役冲上来,眼看就要扑向秦行之。
通判喝止衙役:“你们都下去,随他瞎胡闹很长脸吗?”
那几个衙役苦着脸退回去,心说咱们只是当差混饭的,人家知州公子发话,咱们敢不上来吗?那家伙瞎胡闹大家全看着呢,谁又愿意跟他一起丢人。
马公子不善的看向通判:“您这是什么意思?”
“本官不能眼看你胡闹下去,好好一个花魁大赛,被你搅成什么样子了?”
“这话说的,难道我没打分?我打了,你们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我还是那句话,各人有各人的看法,你们觉得好的,我没感觉出来,我就打己等了,怎么着吧?”
秦行之哈哈大笑。
通判把衙役弄下去了,咱们的小道士还怕什么?
“姓马的,大家都说好,你说不好,那分明是你自己的脑子有问题。咱们举个例子,谁都知道糖是甜的,屎是臭的,你偏要与众不同,说屎好吃,糖恶心人……请问,你自己喜欢吃屎,大家也不管你吗?恻隐之心人人有之,我们不能看你在吃屎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呐!”
“你才吃屎呢!”马公子大怒。
通判憋着笑,没好气地说道:“都别闹了,成何体统!”
“我没闹,这混蛋小杂毛侮辱我!”马公子叫道。
秦行之笑道:“贫道只是跟你讲道理,不打比方怕你那智商听不懂。对了,我就好奇了,你这一天闹腾个没完,为何给醉春风的夭夭打了个甲等,这其中的逻辑思路是什么?”
马公子叫道:“我愿意,我喜欢,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