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犯贱呗。”秦行之在台下忍不住小声嘟囔道。
白牡丹不说话,只是看着马公子等他给分。
马公子继续说道:“因为……你不诚实!”
“你说这是道士所作,骗谁呢?这明明是个闺中怨妇写的词,道士怎么可能写出来?本公子才华还是有一点的,可你让我写这样的怨词,我也是写不出来的——本公子也不屑于写,丢人啊!因此,本公子认为,这首词的作者肯定不是一个道士……”
白牡丹张嘴就要反驳马公子。
马公子摆手制止她:“你先别说话,本公子才不在乎这是什么人写的呢。我只是讨厌不诚实的人,因此,本公子给你……”
习惯性停顿了一下,马公子吐出两个字。
“己等!”
台下一片哗然。
白牡丹霍然盯着马公子,满脸不敢置信之色。
通判脸色一变,忍不住说道:“荒唐!简直是荒唐透顶!”
钱公子叫道:“马兄,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马公子微笑着看向钱公子:“本公子就觉得你老是跟我作对,我怎么就欺负人了?我打她了,还是强抢民女了?你如果真的对本公子有意见,那就大声说出来,咱们南门大街比划比划,看看谁的道理硬。”
钱公子也恼了,你是知州的公子,就能如此胡闹不成?咱好歹是读书人,脸皮还是要的。因此他不甘示弱地叫道:“花魁大赛评分分为五等,甲乙丙丁戊,这是惯例,没有己等这一说,你愣给人家评一个己等,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没有己等?”马公子不好意思的摸摸脸,“你确定?”
“废话,几十年来就从没有过己等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