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只有一次,”尼雅垂下眼眸,“我没有失败的退路。”
可是如果这个方案只有尼雅的话,在芭娜娜看来,这是必败的,依照西索的狡诈,芭娜娜简直要把所谓的迷药效果排除,也就是说,这和在西索房间里直接袭击他没什么两样。
如果尼雅真的一个人这样做了,很可能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接触到对方就已经被杀掉了。
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在第一次尝试章鱼脚的软化的时候,削掉的水龙头,以及自己在训练之后已经能够较为准确自由收缩的双手。
自己还有逆天的愈合能力不是吗,所以一定没关系的。
“袭击让我来。”
这是她自苏醒过来的第一次实战,将来也许还有无数次,能够让西索成为目标,也是挺帅气的。
是这样想的,这种情绪一直在自己偷拿工作人员的钥匙,进入房间的柜子。
芭娜娜身体柔软地缩在不大的柜子里,维持着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很多东西都是要自学成才,这一招是她在一开始一个人流浪的时候,偷别人的钱的时候学到的,那位被她投钱的大叔后来成为了她的老板,天天拖欠他们服务员工资,还吵着让他们安静点。
虽然老板并没有给她很多钱,但是,芭娜娜在那个时候过的很幸福,幸福地连自己的不正常都视若不见,以为这个样子就能逃避那些可能发生的糟糕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