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街边,他伸手拦辆计程车,拉开前车门坐上去:“上来。”

原来他也会坐计程车,还以为会有黑色加长林肯什么的等在路边。小心翼翼的用外套遮住长长的银色头发坐到后座。他对司机家酒店的名字。情不自禁的咦声。

他从后视镜看着的眼睛:“又怎么。”

“不是去的家啊。”

“哼,很想被其他人看见自己的战绩?”明明是用很平淡的口吻出来的话,分明听出里面的滚滚杀气,于是和前面倒霉的司机起抖抖。本来还在疑惑司机叔叔怎么没有发现身边的人长相很眼熟,毕竟十年前的委员长同学在并盛算得上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不过看司机面白如纸目不斜视的样子,突然很同情他,坐在人形凶器身边的感觉定很不好受。

到达目的地之后司机简直是落荒而逃,差连钱都不要。个半边脸鲜血淋漓的人带着个外套包头的和服人到酒店开房,竟然没有个人上来表示疑问。为们办理入住手续那个小姐效率之快,让想看看他是用什么证件办理入住的都不行。

进房间,已经是最好的套房,他还是很不满的样子,害得想抗议下为什么要住间房都没有勇气。毕竟随时看见自己的杰作在眼前晃来晃去是件很打击战斗力的事情。

“先坐,帮治伤。”见他站在客厅中间动不动,硬着头皮,向他伸出只手,“不过得先把个御鬼环取下来。”

他傲慢的:“不。”

“哈?但是不取下来就没办法给治伤啊。”越看越觉得那个伤口很狰狞,可惜没勇气出内心的真实想法,您也就那张脸还能看,如果毁容,就您的脾气,完全连可取之处都没。

他不屑的:“太看得起自己,就伤,随便舔舔就行。”

忘记是个战斗狂。默默的和他僵持阵,无力的垮下双肩:“好吧,就算不在意毁容的问题,好歹还是把上面的血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