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人高出一個層次的視野,這個視野賦予她無與倫比的智慧與無所畏懼的性格。
像是這刻,她說的就成了某種命運的體現。
獸王自說自話完就走,麻倉好皺眉,式神變成成人模樣接住吹石的身體,吹石睜開空茫的眼睛,眼裡的紫色已經褪去的一點兒不剩了,她抓住手下的白色狩衣,無意識喊道:“好?”
麻倉好摸摸她的頭,低低的嗓音使人安心。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吹石:“是嗎?”剛剛接納過獸王的靈魂異常疲憊,就連吐出來的話語都跟著含糊不清。
夜色下擁抱著少女的陰陽師有著清雋的仿佛月光化身的姿態,墨色的長發則仿佛蘸水的毛筆於白紙上一勾一抹,墨跡被賦予驚豔的視覺,但是這全都不及那雙黑眸裡透出的深沉,像是沉入水底也泛不起漣漪的古井,無波且固執,只有那雙小心翼翼的手,可以看出他心底的掙扎。
作者有話要說:
獸王說白了也是吹石,只不過和大多時候放狠話都是嘴硬的吹石不同,獸王放的不是狠話,是實話。
妖狐藏馬:“你想要現在就玩壞你的玩具嗎?”
吹石臉紅,逞強怒:“我嫌棄!玩都不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