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许意语无伦次地出声解释，慌乱地闭上眼睛，心中羞耻到了极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却没想到自己会坠入一个冰凉的怀抱。

宁惊羽抱住了宋许意，下巴架在了宋许意的肩上。

宋许意身体一僵，下意识睁开眼，瞥见一片雪白的肌肤，脑袋一热，慌忙又重新闭上了眼不敢再看。

周围萦绕着宁惊羽身上熟悉的香味，宋许意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火炙烤，浑身的温度高得吓人，脑子里不断重复着宁惊羽出水那一刻勾魂摄魄的模样，偏偏又不敢动弹，只能紧张地绷紧全身，差点都没听清楚宁惊羽在说什么——

“许意，”宁惊羽微凉的气息喷洒在宋许意的耳旁，将宋许意散乱的头发撩到耳后，搂住宋许意的腰慢悠悠叹了口气：“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该如何处置你？”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背直冲而上，按理说宋许意应该觉得恐惧，毕竟宁惊羽这句话里威胁的意味极为明显，然而许是宁惊羽掉入血池之前伸手握刀的画面给宋许意留下了极深的冲击，宋许意发现自己对宁惊羽根本生不出畏惧的心思来。

“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无论如何我自是会向着师父的。”宋许意低头，想起宁惊羽当时手上滴血的画面，还是觉得有些难过。

“恩重如山？”宁惊羽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反问出声：“即便我早已堕落成魔？要与这三界为敌？”

宋许意没想到宁惊羽会这般直率，不由得身体一僵，抿紧了唇。

看到宋许意的反应，宁惊羽的眼眸暗了下去——

幻境里她历经了一遍从小到大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