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偶尔我指导古川贺野进行刀术训练的时候,他都会抱怨好久没见到他母亲。

旬野安太郎同样在旁边进行基础的挥刀训练,听见兄弟这样抱怨, 便刮着脸羞他:“贺野都这么大了, 还舍不得青雉夫人。”

“你不也是吗?!”古川贺野恼羞成怒,脸颊涨得通红, 把手上木刀一丢就向安太郎扑了过去,“昨天晚上跟我说想念母亲的人是谁啊!”

我坐在走廊下看着两个小鬼在院子草地上滚做了一团,还好我的院子里从来不要什么侍女仆从服侍, 要是让那些人看到他们的小主人像个野孩子一样在地上打滚,估计尖叫声能震破天际。

旬野安太郎扭着古川贺野的手把后者按在地上,坐在他身上争辩道:“我可没有说想念,我只是奇怪青雉夫人怎么这么忙!”

他这样欲盖弥彰地解释完后还瞄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两连忙补充了一句:“师兄,你要相信我!”

我移开眼神:“我可不知道你们两的事。”

咚的一声,眼角余光瞥见古川贺野趁着安太郎走神的片刻, 扭住他的腿一鼓作气反攻,趁机站上上风,安太郎当然不服气开始剧烈挣扎——

两个半大的少年再次打做一团。

我叹了口气,表面上对他们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打架方式不屑一顾,实际心里却略感安慰。

无论是安太郎,还是我那个便宜弟子古川贺野,他们的生活和心理就像他们这个年纪少年该有的一样,不愁吃穿精力旺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心和求知欲,我当年像他们这样大的时候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