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深拱了拱身体,高度下降半个脑袋,露出洁白的额头和一双漆黑的眼睛:“那明明是正常交流,是你太小心眼了。”
陈小洛怀疑苏深脑子不正常:“你当着我面骂我,说我坏话,还不允许我生气?”
苏深拧眉,为自己辩解:“我说的是实话。”
陈小洛懒得和她吵,淡淡道:“你是个傻子。”
苏深一拍沙发:“你凭什么骂我!”
陈小洛:“我说的是实话。”
苏深:“……”
“好了小傻子,”陈小洛将从冰箱里收拾出来的一大包过期食品递给苏深:“去扔掉。”
苏深不高兴:“凭什么我去!”
“凭你给我添的那些麻烦,凭我是你老板。”
“不去!”苏深气鼓鼓背过身,沙发靠背将她全完遮住,只能听到个声音:“我累了要休息,我下班了。”
陈小洛挑眉:“谁规定你下班了?我这个老板怎么不知道。”
苏深意见很大:“村口拉磨的驴还要休息呢!”
“……你要这么比喻自己也不是不行。”
苏深眨眨眼睛,发现自己又被绕进去了,不禁有些懊恼。
陈小洛接着道:“我生理期还没过,不能剧烈运动。”
这个那本书上也有写。
苏深打了个寒颤,这种疼痛她虽然第一次经历,但其强度足够她刻入dna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