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们这一脉没有挑明的资格,在他们这一脉没有戒备时,就被主脉榨光了利用价值,现在己经是所有分脉最弱的一支,必须依附于主脉了。
如果说,以前大家一团和气的时候,五老祖还能自欺欺人,现在就不能再自己骗自己了。主脉,对他们这一脉包藏祸心。而其余几脉谋求自立,除了有野心之外,也是为了自保。
不过,现在说再多都没用了,他们这一脉除了隐忍,只能隐忍!
五老祖面上不动声色,不经意间落后一截,还顺手采集了一些松菌,加上他刚才杀了一只落单的红腹锦鸡,等下可以吃叫花鸡了。
主脉的几位老祖暗中传音商量之后,索性连最后的遮羞布都撕掉了,由鹰派的李老祖开口对着五老祖说:“老五,接下来我们分头走吧,各寻各的机缘。”
这是要把他独自撇下了?
五老祖心里有预感,可他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一点脸都不要了?
能进这个小世界,也是沾了他们这一脉弟子殷东的光,刚过了河,他们就要拆桥了?
他看了一眼面色沉寂的三老祖,没想到连这位都不维持伪善的假面目了,心头更加警惕,表面上却是淡淡一笑,问道:“在这座山脉中分开,太危险了吧?”
楚老祖受伤了,心情恶劣,口不择言的斥道:“有你跟我们在一起,我们会更危险!老五,刚才我们都躲在山林中,翼蟒群为什么朝我们冲过来了,而且翼蟒王还恰好咬伤了我,你难道不要解释一下?”
五老祖气得青筋暴跳,老眼中精芒大盛,也不废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主脉的鹰派,想灭掉所有分脉,不是什么秘密,你想动手,就索利点!别跟个老娘们儿似的,唧唧歪歪的!”
话音落地,他整个人的气势一变,须发无风自扬,反手拨出背在身后一把不起眼的刀,就见一道艳丽的血光暴闪,而他露在袖子外的手腕和手背上,布满了虬曲狰狞要青筋,显然他要动用这把刀,也是有些吃力。
三老祖神色一变,沉声道:“老五,你竟然要用血刀对准同门!”
五老祖哂然一笑,眉眼间浮现一层狠厉,桀骜笑道:“同门?你确定,你们是拿老子当同门,不是让随手可以打杀的狗奴才吗?老三,要点逼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