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东心中一动，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凌凡。

“龙阁跟华国不管有什么样的合作，钟将军都应该知道一些。只是以前，我们权限不够，没资格知道。”凌凡坦率的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些歉疚，总觉得军方不该对殷东隐瞒空间门跟觉醒者的秘密。

殷东轻轻点了点头说：“这种秘密本来就是惊世骇俗的，在空间门没有出现之前露了风声，也会出乱子。”

“我就知道你能理解，谢谢，东子。”凌凡说着，庄重的敬了一个军礼。

“在这个灾难纪元里，大家都在负重前行，而你们承受得更多。我得说，很荣幸跟你们一起前行。”殷东笑道，心里并无芥蒂。

按师叔说的那些话，可以肯定华国军队跟龙阁的合作，就是在批量制造低阶觉醒者，并且是根基受损，再没有提升的可能了。毫无疑问，这样的觉醒方式肯定有缺陷，伤亡率绝对不低。

即便如此，华国军方仍然选择跟龙阁合作，把主力部队送进了异次元空间。谁也说不清楚，他们还能有多少人回归故土。而就算是能回来的人，也一样要在冲锋在最危险的前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牺牲了。

殷东不觉得自己比他们做得更好，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劳，大家都只是在天灾之下负重前行，只为了以后的某一天，能在被丛林占据的废墟里重建家园。

凌凡跟他相视一笑，半开玩笑的说道：“东子，没想到你也会说这么煽情的话啊，哥都快让你感动的哭了。”

“别废话了，快去吸收元珠吧，我希望你能早一点像文子那样，告诉我，这是你的战场，不需我留下了。”殷东笑道。

下一刻，殷东的身形掠入了灰岛秘境入口，而灰岛秘境的入口在这时有灰雾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