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疼爱超过了甚至堪比亲生。

其实她还挺感慨。

“嘶——”徐瑾曼从刺疼回神。

碘伏虽不似酒精厉害,但破了皮的皮肤到底还是疼。

只能说好在离腺体还有一小段距离。

徐寅成瞧她一眼,徐瑾曼额间与脸颊满是冷汗,小脸沙发,沾着汗水的发丝贴着耳鬓,衬的整个人充满脆弱感。

他不太能见到这样的徐瑾曼。

徐寅成抬手扇了扇,动作温和的紧。

“徐家的事,你会受连累吗?”徐瑾曼忽然问。

徐寅成毕竟也是徐家人,只不过因为之前徐寅成不在北城,真正认识见过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也没想那么多。

但是现在徐寅成回来了,应该说回来救了她……

徐寅成怔了一瞬,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没有立时回答,而是从药箱取了伤口贴给徐瑾曼贴上。

方才缓慢道:“曼曼,你知道我为什么当时要离开徐家吗?”

徐瑾曼摇头。

只恍然记得,曾经在原身留在铁盒的小时候的照片中,其中有两段关于徐寅成的话。

——爸爸今天喝醉酒打了徐寅成,原来这个家里不止我一个,我帮了他,但是我很疼。

——徐寅成对我很好,但是今天他走了,他让我照顾好自己,可笑。

她想,谁会愿意呆在这样的徐家?

原身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被陆芸长期情感控制,其实也是有能力走出去的。

“那时候你还没有长大,我还是选择离开,并不完全是因为徐韬陆芸的可恨。”徐寅成的指尖将徐瑾曼耳边凌乱卷曲的发丝,捏到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