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好看,人更绝色。

郁枝嗔笑她:“就知道说好话哄我,然后再从我这占便宜。”

相识多年彼此什么性子她们都门清,季平奚眼睛弯弯地看她,忽然转过身脸埋在她脖颈猫儿一样轻蹭:“那你喜不喜欢?乐不乐意?”

哪有这样问话的。

郁枝自然喜欢和她亲近,十分乐意纵着她,话到嘴边颈侧肌肤被热气晕染粉红,全身刹那软了力道。

“别……”

听清她的拒绝,季平奚止了动静,慢悠悠撤回身,明知故问:“枝枝,你很热吗?怎么脸这么红?”

为什么热你真不清楚么?

还不是你闹的!

郁枝这一瞪毫无杀伤力,反而揉着欲说还羞的点点风情。

长阳公主艰难地移开眼,年少的脸瓷白精致,不说话的样子确有几分仙气渺渺,天生贵胄的清凛洒脱。

蒙着一层轻纱的暧昧尚来不及显出真正的模样便悄然散去,郁枝脸色恢复常态,说到正事,季平奚身子坐直:“其实皇姑姑爱了郁姨好多年。”

“好多年?”

“嗯。”她不紧不慢道出阿娘曾与她提及的过往。

好听的嗓音伴着外面的风雨声,郁枝听得入迷。

论起季容和柳薄烟这两人,一个动心太早,一个明白心动太晚,中间隔着一场错过,他年重逢,是挡都挡不住的热烈。

郁枝与阿娘相依为命多年,母女关系甚好,自责为人女儿连阿娘真正的心意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