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记不清楚大小姐那会儿是个什么状态。毕竟那会儿就是个陌生人，印象并不深刻，犹如水流鸭背，转瞬即忘。

就只记得自己当时打完贺继开神情气爽，大大地出了口“墓碑背景板”的恶气！还有就是觉得抱大腿有望，苟命成功的可能性大幅提升，超棒！

顾清辞轻笑一声，嗔道：“不是那一晚啦！”

“是我们第一次约见，一起吃饭那次。”

那天晚上一起吃过饭之后，她们就在附近，沿着河堤，漫无目的地随意走着，漫无边阮地闲聊，却莫名觉得愉悦和安宁。

“那天晚上，我其实心情很不好，不想那么早回去。”

顾清辞笑得眉眼弯弯的，在月色下，仿佛无尽的爱意在里面盈盈流动：“没想到你就主动提了。”

林琅晃晃两人牵着手：“因为不舍得跟你分开嘛。”

就想多呆一会。

顾清辞作恍然大悟状：“你是不是当时就打我主意了啊？”

林琅拧着眉头，斩钉截铁地道：“不是！”

大小姐抿了抿嘴，不高兴了，这混蛋怎么这样啊，哄一下她都不行？

然后就听到林琅一本正经地道：“我明明是在梦见你的时侯，就开始打你主意了！”

一心抱大腿结同盟苟小命。

大小姐这才转嗔为喜，矜持地微一颔首，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对我心怀不轨！”

林琅快要笑死了，忙不迭地，非常狗腿地附和：“对对对，是是是！”

“我就是一早就对你念念不忘，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