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不为所动。

他们就又换了路子,暗含威胁。

“姐,你是厉害,可是老虎还有打盹的时侯呢。你一个人,还能时时跟着她们几个不成?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揭过这事,我们后面也绝不找事,怎么样?”

林琅哼笑一声。

“你们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我干啥啥不行,讨债第一名。”

“我讨的债里面,至少也得是翻倍儿还的。”

“赔礼道歉,就此揭过?”

“想什么美事呢!”

“拿她们来威胁我啊?”

“嗐,你们觉得可以拿捏要胁的,不就是那么点事么。”

“知道捡尸吗?”她脸上带了恶劣的笑容:“虽然不多,可也有不少人喜欢男的啊。”

她话说得和气,却似是淬了毒般:“要是你们昏倒在这些酒吧门口……”

顾清辞四人不愿意先下去,就打电话先报了警,一起呆在这儿等人过来。

林琅说这几个人从谋划到执行,再到语言性骚扰,一路下来操作如此娴熟,不可能是初犯,恐怕有点东西。

于是顾清辞几个转移到雪道上相对安全避风的地方,以免一会被鱼雷怼飞。她就蹲在原地,慢条斯理地跟人讲道理。

讨债嘛,她熟得很!连让人将钱吐出来她都能行,更别说只是让人吐口说点儿实话罢了。

两处地方离得并不远,时不时那边就传来“痛痛痛”之类的喊叫和“啊啊啊”、“呜呜呜”之类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