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娴说：“画家跟裸模的故事，画家每天去授课，给学生讲授怎么画女人比较性感，夸赞裸模身体如何美丽，然后某天发现裸模住在自己的隔壁。”

“……啊，不是传统的涩情片啊。”古思钰看电影还在继续，俩个人在亲吻，就是听不懂说的什么，上面也没中文字幕翻译。

“不是，里面女同情节很少，她们各自都有生活，裸模有个小孩，为了养家糊口不得已才去当裸模，画家有个未婚夫，她未婚夫是贵公子，家里指配的婚事。某天早上出门，很平常的开门，好像一见钟情了，就接吻了。片子是56年拍的。”

“从没听过。”

“……因为是国外片，这个片在国外都不是很出名。”

片子长，虽说时间久远，看着却很有韵味，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有剧情，古思钰偏头，瞳孔里是霍君娴的侧脸，她轮廓线很美，让人想摸一把。

古思钰本来想问结局是什么，出口却是问：“你是同性恋吗？”

霍君娴答非所问，“这是我大学时候，一个女同学发给我的。”

“对你性骚扰吗？”

“不是，是大学的一个课程，当时有个合作就是研读《性心理学》，因为我在国内，同学同学偷偷发给我的，说这是她妈妈出演的片子。”

“……”

古思钰震惊，同学妈妈出演的片子，她再三问了几遍，霍君娴都是点头，表示她没听错。

“等等。”古思钰回神，“这跟你是不是同性恋有什么关系吗？”

扯一大堆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