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辈是我十八郎恩人。”
“说什么我也要和盘托出、不会隐藏半点,因为……”
十八郎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脸色惨白得居然什么都发不出来了。
赵翔一听十八郎所言,急忙传音入密地吩咐他:“不用再说,隔墙有耳。”
十八郎也想不到一向谨慎的自己为什么发声说出这么大秘密。
在心中不停地责备着自己。
他也知道,自己正靠着谨慎才硬是多活了二百余年。
否则,他的父亲一旦了解到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一定会杀了他的。
十八郎明白,他父亲非常冷酷,绝不会因为他十八郎是他的儿子,会手下留情的。
赵翔当然猜也猜得出来,十八郎是因为太过关心自己才露出秘辛口风的。
好在为防万一他早就在两人身体外布置了一个无形的隔音气罩。
还随即传音入密,提醒十八郎到了家里再说一二。
如此这般的小心谨慎,他们都觉得不该有什么秘密外泄的。
其实也就走了大概三十息的时间,十八郎便领着赵翔到了一处院落。
此院落依依柳树环抱,有一条小河从门前流过。
十八郎什么也没有说地将赵翔领进内屋,随手关起一扇扇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