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被人抓包的某人也不害臊。
做都做了……她在本子上看到的那些姿势,沈明初也陪她实践了。
两人现在都还是坦诚相待的状态,她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好害臊的。
一定要说的话,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大概就只有一件事情了。
沈明初睁开眼,就发现她一脸欲言又止地表情。
她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那个……那个……”
赵意眠视线游弋,竟是不敢看她。
沈明初掐了一把她的脸蛋,“现在知道害羞了?”
似是报复,她两只手都上了,将赵意眠搓圆搓扁,一边搓还一边道:“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昨天叫你停下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停?嗯,不是喜欢我叫出来吗?”
两个人的关系这种东西,就像是一种叫做探戈的舞蹈。
一个人退,另一个人就要进,一个人害羞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变得不要脸起来。
沈明初昨天羞的有多想将赵意眠大卸八块,今天调侃起来的时候心里就有多嘚瑟。
然而和她想象中面红耳赤的反应不同,赵意眠仅仅是不太好意思的问道:“那个……老婆……我就是想问一下……昨天的服务……还、还满意吧?”
沈明初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