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二月的一个周末,建国才跟拉姆见上了面。
那一天早上拉姆去医生那里复了诊,但是依旧还是没有拆石膏。中午在塞伯纳大街吃了中饭,拉姆下午才返回了自己在附近的公寓。
和建国约的是下午两点,所以拉姆并没有睡午觉,也没有打游戏,而是坐在窗前,静静地等待着建国的到来。
自圣诞节之后两人还未见过呢,虽然每天都有电邮来往,但是拉姆还是很激动。
这也许是比自己能上场踢球更能让拉姆高兴起来的事情了,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治疗,至少在四月之前都是不能踢的。
建国在去见拉姆之前稍微打扮了一下,她让杏奈给自己烫了烫发尾,好让自己的黑长直看起来不那么呆板。因为天气还比较冷,所以建国还是穿了毛衣加外套,牛仔裤和短靴。
杏奈是无论三十度以上还是零度以下都是穿裙子的女人,建国却是做不到。她的家乡是一个几乎从来不下雪的城市,所以建国果断抛弃了杏奈给自己搭配的毛衣加裙子,还是选择了保暖。
自己弄好了之后,建国当然没忘记要给拉姆带一点慰问的礼物去。因为拉姆的脚伤了,所以建国就给他炖了一锅白豆猪蹄汤。
虽然在西医里面没有以形补形这个说法,但是补充点蛋白质也是好的。
早上起来就跑到超市去买了猪蹄炖上了,建国上午就在房间里看书复习。到了和拉姆约定好的时间,建国就出门坐车到了塞伯纳大街旁拉姆住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