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啊哈哈哈。”银时狂抓着头发,脑子飞速地转着,“房东有房间的钥匙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也是。”小珊点了点头,这家伙真是变笨了啊,明明这是常识啊。

“那你自己的钥匙呢?”小珊又继续问道。

“我的?”银时愣住了,他还真没想过他自己那串钥匙去哪里了,“可能给神乐或者新八了吧,昨晚喝多了,我有些不记得了。”

“诶,你喝多了,神乐和新八怎么不送你回来呢?神乐呢,她不是和你住一起的吗?你怎么早上才回来呢?你昨晚睡哪里的啊?”小珊心不在焉地擦着桌子,但是问出的问题却是尖酸,刁钻的。

“那,那,那个……,我,我,我……”银时都快把头皮挠破了,但是依旧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是真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但是今早那极具冲击力的场景,却盘旋在脑海里,怎么挥都挥不去。

就像苍蝇粘着米田共一般。

“我回来啦!”神乐的声音及时地响起了。

她撑着一把红伞,从门口走了进来,“啊,银酱,你回来啦。昨晚你和登势婆婆一起消失了,我还以为你俩开房去了阿鲁。”

“开房?”小珊看了看神乐,又转头,看向银时。

“小孩子乱说什么啊?我是送登势婆婆回来的啊,虽然她是个老太婆了,但是现在变态那么多,80多岁的都不放过,她还是很危险的啊!”银时跳了起来,拿了一盒醋昆布去堵神乐的嘴。

“你送登势婆婆回来的?那你为什么早上才出现呢?”小珊挑起眉,嘴角下瞥,明显就是女人怀疑男友偷人的表情了。

“那,那个……”银时的头皮屑都像雪花一样在四处纷飞了。

“哦,对了,银酱,月咏叫我把你的钥匙还给你。她怕你回来开不到门,便送了过来。还说男人果然是在【哔——】的时候最没有戒心了,连钥匙和钱包都掉出来了都不知道。”神乐手中拿着的不但有银时的钥匙,还有他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