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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刚走,后脚,耶律李黎的人马赶到要带耶律琦琦回国公馆,结果落了个空。

李黎收到消息,看来他必须亲自走一趟私下会会谢主!

何况她是故意将妹妹藏起来,让他跟她会面。

李黎找到司栖年,将此事告诉他,司栖年竟意外道:“耶律兄,你若是不能令令元帅满意,怕是难走出天京。”

耶律李黎得到这样的结论,他脸色一沉:“吾千叮万嘱让那孩子不要受谢英迷惑,她怎就不听!”

司栖年心知此事看似揭过,也仅仅是她对个不懂事的小妹妹的宽容,毕竟再针对小妹也毫无价值。倒是小妹身后的哥哥就惨了。

想必姐夫早就暗中对耶律兄留了后手,他干脆叹气道:“有长姐看着其实也不会出事,奈何在她去九晋后,九晋内发生太多事,让她抽不开神管她。”

“吾不怪她,知道她的难处,她虽为九晋之主,有服她的肯定也有不服她的人。”耶律李黎很清楚,很少有谁能做到令所有人都服从。这是人之常情的事。

“倒是你,为何不随行去九晋?”

耶律李黎十分奇怪,长姐遇事,他应该不会袖手旁观,这会儿却在天京闲散起来,半点不占政事。

司栖年沉默了。

他侧身将一枚青玉笛拿出,还有闲情逸致在唇边吹了一曲,这一曲却道出他的心声。

无聊,忍耐,避让,清闲又蠢蠢欲动。

耶律李黎听见他心声。

他伸手拍他的肩胛道:“男儿能屈能伸,方能谋长远。”

“所以栖年必须等安排,否则我此刻冒头,先不说那些谢氏,光是谢帅。”司栖年话顿,他仔细想了想才接话:“怕是踩出她给我画的界线一步,说不定腿会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