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仓艰难道:“我我在水之国上历史课的时候,关于终结之谷好像不是这么讲的。”

长门:“我也是。”

蝎:“别听他瞎掰。”

“好啦好啦,我对于那个家伙的身份,还是有不少猜测的。”斯科特冲着矢仓眨眨眼,弄得十几岁的青少年莫名其妙,“——几年前柳巷花魁之夜,矢仓酱也见到了那个宇智波失态的样子了吧。”

“…是这样。”矢仓表示不是很愿意回忆自己‘情圣水影’名头由来的原因——若不是斯科特这家伙一时兴起在仪式上把他掳走,他四代水影的退位也不会那么让人难以启齿。

斯科特:人家扮的花魁不美吗么么哒。

矢仓:…美美美。

“看起来,那个宇智波和木叶的旗木——是旗木家的大少爷是吧?——和这位大公子关系匪浅啊。”斯科特表示很欣赏那位银发的世家公子。

“当时看起来,是这样。”矢仓道,那日的现场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历历在目。

那两个男人之间似乎羁绊由来已久,瓜葛之深,作为旁观者都觉得触目惊心。

“宇智波斑怎么可能和一个旗木家小他那么多辈分的人认识这么深他就算是有纠葛也只可能是千手家的人吧。”斯科特做了结语。

“而且,”矢仓回忆着,抱着手臂道:“旗木卡卡西——就是现在旗木家的当家人——很像是那个宇智波的痛脚。“

“有过深刻爱恨的人。”斯科特摸着下巴做引导。

长门举手:“忍界不是一向有说法,说宇智波成也深情败也深情啊。”

“所以,”蝎做了总结,“那个奇怪的宇智波可能是一个壮年的,和旗木家瓜葛很深的,宇智波对吗?”

宇智波带土:呵呵,去你妈的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