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晓是个疯狂的难以想象的地方。里面潜伏着一帮子丧心病狂穷途末路的s级叛忍,光涉嫌杀害一村领导人的就有五六个。

还有一窝子土匪行事脑子有病的领导人,一个个身手高强随便一个出去都可以砍翻一个村子,然而比他们能力更可怕的是他们的脑洞。

我们还养着两条犁地神器,一个叫矶抚,一个叫九喇嘛。

哦对了,我们还养了一帮子逐渐往神经病高阶发展的小兔崽子。

蝎顶着一旁弥彦奇怪的目光,无声的笑了起来。

这三年多的日子疯狂的难以想象,从他那一日在赏金所门口见到六道长门开始,一切都开始跑偏——原来执着于被辜负的仇恨和永恒长生的自己,永远也想不到堂堂赤砂之蝎会心甘情愿的在一个小村子里养孩子捎带研究机械。

他从来没觉得归属感这东西有多么的能够让人魔狂,因为他从来没有过。

然而现在他知道了,归属感这玩意儿真的能够彻头彻尾的改变一个人。

从心灵深处到外表的每一寸皮肤。

也许,蝎出神的想着,有一天我会愿意向他们展示我的内里。

让他们看一看我的心脏呢。

看一看,我身体上唯一鲜活,被晓组织改造的最为彻底的地方。

“…“弥彦狐疑的看着旁边的四十岁大叔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还是开口道:

“什么忠诚啊,没那回事。“

“是斯科特让我把他们召过来。“

“说是没想到一趟中忍考试,正好撞上水影更迭,怕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