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知道她的成绩时,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像一把刀子,深深地扎在刘稚心头。
当母亲再说出那句话时,刘稚不知道怎么回事,逆反的情绪高涨。
从那开始,她和母亲的关系就一直恶化,严重时她们可以冷战整整一个星期。
她的母亲把自己的理想强加给了她。
刘稚承载了太多的希望,这些希望成了无形的压力,压在她的肩膀上。
她只敢前进不敢后退,有时,她甚至连舔舐伤口的时间都没留给自己。
最后来,刘稚最大的梦想就变成了逃离——逃离这个家,逃离这一切。
她报考了离堰城很远很远的城市,留在首都工作,整整两年没回家。
“喵呜~”
奶团和梨花打闹的声音拉回了刘稚的思绪。
短短的几分钟,孟养不知道刘稚想了些什么,她保持安静,耐心地等待刘稚的回答。
“太晚了,早点休息吧。”刘稚淡淡道,“你快去洗漱。”
孟养捏了一下刘稚的下颚,“怎么又闷了呢,你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的我咬牙切齿。”
她两只手齐上阵,给刘稚揉出个搞怪的表情,“我去洗澡了,赤豆元宵记得给我留一点儿!”
闷油瓶点了点头,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
翌日,孟养上班,刘稚继续当她的“家庭主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