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上去。”孟养往上提了提包袋子。

“断了根后肋罢了。”刘稚无奈道,“又不是残废了。”

“断了根后肋罢了?”孟养反问道,“要是那个神经病下手再重点,多断几根,打成血气胸怎么办?”

刘稚蹭了下鼻尖,一时无语。

“要是打偏点,打断脊柱怎么办?”

刘稚抿了下唇,无话可说。

“要是……”

“但是,我好好的,没有大事。”刘打断了孟养,“不要担心。”

孟养的眼眶倏地红了,她放下包,贴着护板站了会儿。

“都过去了,不要再纠结了。”刘稚说。

孟养蓦的扑过去,抱住了刘稚,双手揪着她的衣摆。

刘稚僵住了。

护板映着她们交叠的身影,刘稚的眉眼慢慢柔和下来。

孟养整个人都窝在刘稚怀里,低声抽泣。

良久,刘稚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现在好好的,别哭了。”

“屁。”孟养闷声道,“疼死你。”

电梯门开了。

刘稚拍了拍孟养的背,“到了。”

孟养垂着脑袋从刘稚的怀抱里退出去,将箱子搬出电梯。

刘稚以一个笨拙的姿势,提起角落里的包,背在肩上。

打开门,毛孩子门口排排坐,仰着脑瓜子看妈妈们。

“喵呜~”奶团见了刘稚尤其开心,迈着短腿冲了过来。

刘稚想像从前那样抱起它,腰弯了一半就被疼痛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