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迟还跪坐在床上,整个人悄无声息,潮湿晦暗,连半点刚才的绮丽风光也不见。
只是顾清瞳却并没有发现,听到她的话而变得愈发重的呼吸,却是危险步步铺过来的前兆。
漫长的几分钟后,言迟才终于动了,却也没管面前的女人。
先是一偏头,看向自己被咬的肩头。
有衣服的遮挡,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能看见上面一片深色,清晰地印出了圈水痕。
她收回眼神,不紧不慢伸出青葱般的手指,一颗颗地解开了扣子。
矜贵斯文地像是在精雕细琢什么艺术品一般。
解到堪堪匈口的位置,将肩头的衣服往下退去,瞬间肩头的风光显露无疑。
那失神中只顾着发泄的一口,咬的的确相当重。
隔着衣服都能留下一圈完整牙印,刚刚发白的伤口此时已经充血,在那瘦削肩头愈发显眼。
言迟的手指拂上那伤痕,似乎还有微麻的刺痛,这痛感让她下腹甚至又腾起了温热之意。
指尖顺着牙印的痕迹攀附,感受着那凹凸不平的触感,几乎能完美复刻出那一颗颗小巧牙齿的模样来。
顾清瞳当然看见了那个暧昧的牙印和言迟意味不明的动作。
她也逐渐察觉到了此时言迟身上气息的不对。
只是,顾清瞳简单地把这反应当成了言迟的难堪。
高岭之花失态只怕会更加丢脸吧,没脸见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才会这样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