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没办法压下心中要将自己理智吞噬的念头。

只会更加危险。

吃软怕硬的大小姐眼里水雾弥漫,坐在言迟的腿上甚至不敢动一下,怕再次撩起对方的兴趣,心中追悔莫及,她真的就只想过贴贴额头而已啊!

但似乎真的就只有自己是这般纯情迟钝。

艰难的二选一,顾清瞳想着反正已经被言迟咬过耳朵了,最多也只会跟从前一样吧,于是,她带着点小哭音道:“你咬吧,轻……轻点。”

言迟可惜地看着那诱人唇色,既然如此,那还是等着你以后主动送上来吧。

顾清瞳紧咬着唇,等待着言迟咬上自己的耳朵。

却不曾想过,脖颈却是一痛,似乎饱含着点怪罪之意。

“唔——别!”几乎是瞬间,她的惊叫就露了出来。

脖子会有痕迹的!这后半句被淹没在了接下来言迟的举动中。

她没有继续咬,而是慢慢允着。

痛感被痒麻所取代,每一下都让她皱起五官,下意识地扬起下巴,想要躲避这感知。

言迟的手一下抵上了她的后脑,不许她再乱动。

煎熬持续了几分钟,却像一个世纪那般漫长,顾清瞳的头发散乱,双眼通红,整个脖子都泛粉起来。

发觉一直压着自己的那股力消失了,她如获新生,连句话都没留下,起身就要逃走,还差点被自己穿反的鞋子给绊倒,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出。

言迟远远看着落荒而逃的顾清瞳,只觉得身上的执拗没有缓解,似乎病的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