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每个人的信件都将自己描述成正义的一方罢了。
“女仆长啊?她是个老实人,你说她要辞职了?怎么这么突然,以前可没有听说过呢,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拿着鸡毛掸子擦柜台的女仆手一顿,像是第一次听到一般。
“她女儿?一直跟我们一起住啊,不是单身很久了吗,怎么会突然想要结婚了?不过这么说来,这几天她女儿的确不在这里了,大概是相亲去了吧?”
顾清瞳没想到最正常的信件也是谎言,胡乱分析:
“也就是说她突然辞职是因为突然出了什么事,没办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女儿结婚只是个幌子。”
言迟没有回答,反而追问了一下女仆是否知道家主女儿的事。
“家主的女儿啊,我们都知道她早在18岁那年就因病去世了,家主一直都极为想念她,怀表里书房餐厅的桌上都是和女儿从前的合照。”
重复这些办法,两人从npc那里知道了后俩个的真实形象。
第二个花匠他被辞退根本就是因为自己太喜欢赌钱,料理花园从来的马马虎虎,还以各种方法从家主那里坑了不少退休金,无一例外全都输个精光,这次请求估计也是为了还赌债,脸皮都不要了。
第三个老头更不用说,就是个看酒窖的纯酒鬼,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中,一喝醉就坚持认为给家主带来财富的自动抽水机是自己的创作,清醒后又判若两人,对家主很是忠诚,所以直到现在都没被辞退。
“真就全员可疑了?”顾清瞳吃惊道。
言迟路过大厅时看了看时间,还剩二十分钟就是下一波钟声了。
主要是六人在餐厅听规则的时间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