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幸村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我勉强晃了晃脑袋算是点头。

“要不要趴着睡会儿?”

我抬起手来揉了揉额头,“估计睡不着,就这么呆着有点难受,随便说点什么吧。”身体很疲倦,精神却很亢奋,就算闭上眼,也睡不着。

“说什么,”幸村手撑着头,看起来精神比我好很多,“继续刚才的鬼故事?”

“别,”我嘴角微翘,“实在害怕不动了,说点别的吧,你说,我听。”

看我懒洋洋说话有气无力,又不肯闭上眼睛休息的样子,幸村想了想,从网球包里拿出一本书,随意翻着,“读书给你听?”

“好,别读数学书就好。”我半是玩笑着道。

幸村嘴角流露出笑意来,“这种时候都念念不忘数学,也算是一种对数学的执念?”

“是啊是啊,他极力的奔向远方,我死死的拖着他的衣服不放手。”

“看来,拽衣服的执念还远在对数学的执念之上。”理所当然想起什么的幸村笑望了我一眼,我当然也想了起来,嘴角越翘越高,“喂,嘲笑我的同时,也要看到自己的形象啊。”这算是,衣衫不整?

“拽衣服的人并不是我。”幸村义正言辞的指出,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幸村自己摇了摇头,“算了,不提这个,还是读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