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鸟哥见了,羽扇一摇:
“老三啊,适可而止吧,母鸟啊,你说捏?”
三鸟哥登时傻眼。
这个是个大问题啊。
毕方一族想要发扬光大,无限繁衍,那得有母鸟啊!
尽管自己现在可以全方位压制色器哥,但是解决不了本族生殖繁衍的问题啊!
冷静下来,三鸟哥知道今天有点儿过了。
于是撤去威压,上前将一头栽倒在地的色器哥扶了起来,一边擦他嘴角白沫,一边谄媚着道:
“哎呀,色器啊,肿么如此不禁耍?三哥俺跟你开个玩笑,现在木事了夜壶在?”
色器哥悲愤地扭着脖子,看都不看三鸟哥。
眼睛四处踅摸,感受空间的稳定程度,心中算计到底多大程度的破坏才可以在不破碎空间的同时,给三鸟哥以沉重的回击。
二鸟哥一看要坏事,赶紧朝着众鸟哥使眼色,并大声呵斥:
“老三你这是要做本族千古罪妖的节奏吗?而且,咱们有妖一族与色器哥乃是亲亲的兄弟,开玩笑也有个度吧?你这让器人兄弟都吐白沫了,罪不可恕,兄弟们,给毕先生额搞牠!”
二鸟哥这是要对色器哥表示歉意和善意了。
其他鸟哥对于嘴贱皮贱的三鸟哥没啥好说的,这二货少没给兄弟们添乱子,现在目测母鸟要出问题,这哪行,不给点儿教训,将来都不会飞了,直接成爬行了。
所以,众鸟哥嗖嗖围住三鸟哥,一个个狞笑着,磨翅擦爪,一翅膀扇出去,一爪子叼出去,丝毫不嫌手重,没有神通,只依靠妖体的力量打击,翅翅到肉,爪爪伤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