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聊到一定程度,话题聊无可聊,鸟哥们终于沉闷下来。
酱紫无话了半个月,有鸟终于忍无可忍。
三鸟哥伸个懒腰:“嗨嗨嗨,额说你们哥儿几个怎么就能没话题呢?这岂不是要闷出个鸟来?”
得,这也是个话题,于是毕霸哈哈大笑:“三哥哎,你要真闷出个鸟来,老八俺就呸服你了,但是龟儿子滴,能不能是个母滴?”
于是,这个母鸟的话题终于扯到了色器哥身上,对于色器哥研究母毕方的工作,大家都给予了肯定和期待。
说这次事情之后,一定要让母鸟大批出笼,哥几个每鸟分多少多少个,生多少多少个儿子女儿,如何婚配,如何壮大族群等等,说得钱途一片灿烂。
而直到说无可说,展望得无可展望,鸟哥们就都鸟眼瞪鸟眼,不知道再说什么。
而只有二鸟哥闷着鸟头,拎一壶酒在那里自斟自饮,貌似心事重重的样子。
众鸟哥见了,也都不说话,从体内空间之中取出酒来,闷头喝着。
喝着喝着,就听到一些异响。
众鸟哥就齐齐看向发出异响的毕琉。
只见毕琉红着鸟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忽然毕琉阴测测地耻笑道:
“麻痹的看看你们这鸟样,一个个的有心事却装不想的样子,简直让老六俺鄙视到鸟巢。
来,老九,你跟六哥说,你想说不敢说的,那是什么话来着?”
毕鸠站起身来,背着毕琉和众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