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代替楠楠痛啊,如果可以的话“,不然他当时也不会希望由司徒彻来了。
待产室的齐医生和护士都非常淡定,齐医生已经很少亲自接生宝宝了,除非是高危产妇才需要她亲临,这次是受司徒彻所托,这位抢救过无数生死边缘病人的优秀主治医师不敢迎接自己孩子的到来,此特大新闻已经在妇产科和急诊科传开了
隔壁的产室传来男人喜悦激动的声音,与靠在床头苦大仇深的司徒彻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看看人家多高兴,你这垂头丧气的算怎么回事,妈妈都没有这样”,齐医生忍不住说了她两句,
可不是么,周楠尽管有些阵痛,表情还是挺柔和的,倒是司徒彻,像是谁欠了她八百万,周楠偏头看了她一眼也被逗笑了,
“到底是我生还是你生?”
“你生”,司徒彻小声嘀咕,
“那是孩子不是你亲生的?这么哀怨干什么?”
伴随着护士们的银铃般的笑声,司徒彻别扭着的一张脸总算是放松了一些。
虽然万事俱备,已经把疼痛降低到最轻,但是这仍然是个漫长且煎熬的过程,
尤其对于听着周楠撕心裂肺的司徒彻来说,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事们熟练地指导着爱人规律地呼吸和用力,她盯着满脸痛苦的周楠,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直到教授喊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