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是玩笑话,她却还是有些在意猫漫不经心的语气,就好像自己和谁在一起,对猫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陆随穷拿出草药弄碎敷在经过的伤口上,“礼尚往来,我给你敷药,你就不许碎碎念。”
趁着气氛还没有变得尴尬,她得转移十四的注意力,省得说着说着就吵起来,多没意思。
经过也不太想计较,“这是什么?味道有些像炼回魂丹的药草。”
陆随穷淡淡地道:“我在附近踩的,以前有个人告诉我,这种无名草对外伤有疗效。”
那个把她从山上带走的人,把她送到了慈善机构做事就再也没出现。
就好像现代社会大多数人会说相逢即是缘,时间久了便默契地失去联络。
经过发觉陆随穷的情绪有些低落,也就没有揭穿,她身上的伤应该是和秦错争执产生的,她记得有抗争过,最后醒来还是在这里。
秦错的目的或许和长须不同,但是也不能不去提防。
陆随穷抚平了结果的眉头,“整天就像个忧国忧民的老干部,就算真的有大事件,也轮不到咱俩冲锋陷阵。”
首先栽晨不可能让经过上战场,其次就是她自己会能躲就躲,才不会学原主傻乎乎被忽悠,说什么为了大义。
经过目光变得暗沉:“我出生的时候目睹了那场恶战,我的手足惨死在众神的面前,不可能选择袖手旁观。”
鲛人族永远不会放弃同伴,面对危险也不会退缩。
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这时,陆随穷才发现经过的坚持很有魄力,“那行吧,人各有志,我是不会送死的,但是可以为你摇旗呐喊,是不是觉得我很够义气?”
经过敷衍的回答:“嗯。”
她得想办法和秦错谈谈,能不打就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