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神仙的感情都这么的脆弱,更别说是普通人的。
陆随穷自认为自己不是个深情种,却也难以免俗地希望有个人和她互相包容。
季万岁喝高了,她将陆随穷当成齐哀,胡言乱语:“要死就死的透透的,本座绝不会为你难过半分,你一条命抵消得了千千万万条命吗?你这个只会逃避的懦夫!”
这一刻,陆随穷为齐哀感到很不值,“看清楚我是谁再说这些伤人的话。不喜欢,不在意,那她做什么都和你无关,你在意的点真的很奇怪,其实你是她的深柜吧?”
当然,她一个外人是不该这么以为是。
不过是猛地想起似曾相识的经历,不小心就真情实感而已。
季万岁呕吐了会,冷冷的说道:“你懂什么?本座和她的事,你又知道多少?一个个都说我得理不饶人,我有要求她做那些愚蠢的举动?
我的族人,我的父亲都被她所累,就因为你们觉得她可怜,我就该被迫原谅她?”
那天,她去找栽晨聊了会,对方让她放下曾经的怨恨,从未听明白,她要的就是个合理的交代罢了。
陆随穷深知这是老齐她们过不去的坎,许久才说:“老齐那么爱你,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你把偏见放在第一位,自然说什么都是对的。”
千万年的交情可以在忽然之间瓦解,也可以烫的让人失去理智。
到底是老齐错付了呢,还是她们都倔强懒得解释,那就很难说了。
陆随穷的心里无限的感慨,深情总被解读成自我感动付出,薄情总是有恃无恐。
没有谁比谁可怜,只有不断地互相伤害,看谁带着伤口撑到最后罢了。
她还是苟命最合适,万一和老齐同样爱了不能爱的的人,可能某些坚持的方向也没了意义。
季万岁恢复了冷静:“她配吗?”
连个爱字都不敢说的人,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