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穷撑着小脸,用荷叶做了个帽子戴上,笑道:“又到了小耗子科普的时间,我的仇家可多了,所以我现在跑没毛病。”
要是她说仇家和催命符,就是纠缠了八辈子的前情缘,肯定觉得她疯了。
现在寇泪还没有完全黑化,仇雪裳估计在人间处理事情,等到以后她们出现,看到狗男人和她在一起,不得醋劲大发使劲怼她。
陆随穷可不想有这种待遇,她宁愿去种地也不要在这等死。
蜀皓望着陆随穷脸上的烙印要发作的迹象,想提醒却看见了经过的身影,一时间忘了言语。
他真是白担心了,惩罚不解除,老大怕是真的跑不了太远。
陆随穷也看见经过,冷哼:“你来作甚?还觉得不够羞辱我?”
经过面露惊讶:“哦,原来你还有羞耻之心?”
猫好像比之前变得病恹恹,是生病了?
她记得自己没把陆随穷怎么着,估计是禁制发作了。
陆随穷翻个身,像个二大爷一样瞅着经过:“我今天不想和你对线,你打算关我多久?”
经过神色如常:“到今天为止。”
关的久了,这座水牢会被拆的只剩池塘。
陆随穷不敢相信:“你说啥?!”
死鱼眼会这么好心?
她转头对蜀皓说:“小耗子,你快告诉我现在天没黑,我不是在做梦。”
蜀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