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秋水意就心疼坏了,蹲下去情不自禁伸手将对方搂在怀里,低声道:“发生什么了?”
这样做完,她自己都呆住,身体僵硬,曲安歌本来要上去解围,走到一半又停住,因为林晚照把脸埋在秋水意的怀里,肩膀抽动,显然是哭起来了。
曲安歌进退两难,心想:我果然不该出来。
幸好林晚照只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她抽着鼻子站起来,说:“我们走吧。”
曲安歌连忙转身,说:“好,我们去包厢吧。”
三人一走进包厢,曲安歌得救一般地紧紧挨着许密坐下,许密投来疑惑的神情,曲安歌便挨在许密耳边说:“晚照哭了。”
许密皱眉:“怎么了?”
曲安歌摇头:“不知道,想等她平复下来再问问。”
舞台上的音乐正来到激昂的段落,林晚照坐在沙发上不说话,只认真望着舞台,另外三人也只好认真听,直到这一曲结束,中场休息,秋水意又走到林晚照身边,说:“发生什么事了?”
她到现在也有点脸红,幸好包厢光线黯淡,看不出来,她仍然在回想着刚才将对方抱在怀里的感觉,对方骨架小巧骨肉柔软,发丝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馨香,她一边雀跃,一边却又感到羞愧,认为自己在此时占林晚照的便宜,实在显得卑劣不堪。
林晚照对秋水意的心情全然不知,她望向曲安歌,说:“他们好像真的不喜欢我。”
她此时心中一直回荡着曲安歌昨天说的话,自己确实愚蠢,曲安歌只一个照面便发现的事,她居然需要亲耳听到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