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火热而干涩,连带着喉咙似乎都燃烧起来,许密的声音有些干涩:“涂、涂好了么……”
曲安歌悬在她的身上,低声问:“要去吃饭么?”
许密说不出话来,只好点头,曲安歌却又问:“可以先吃你么?”
心脏像是煮沸的锅炉一样顷刻间爆炸开来,喷张的血脉让整张脸连带着脖子都变得通红,许密心里想这话也太肉麻了,但是她因为这肉麻的话浑身发|软,她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但是仿佛在沸腾的心脏的某个角落,却还有一个冷静的声音在告诉她——
一切要结束了。
那么,既然要结束了,为什么不再放肆一点呢?
许密伸手抓住了曲安歌的领口,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
……
折腾了大半个钟头,可以说箭在弦上的时候,因为餐厅打电话过来催促,曲安歌和许密暂时中场休息。
此时发丝和形容都显得有些凌乱,吐息灼热,气氛旖旎,曲安歌心潮澎湃,连饿都不知道了,但是刚才情到浓时,她好像是听到谁的肚子叫了几声,由此可见,生理需求也分先后,不管怎么上头,人到了该吃东西的时候,还是要吃东西,更何况为了晚上吃这顿好的,两人在中午都没吃什么东西。
许密整理头发,说:“去吃饭吧。”
两人又去冲澡梳妆,稍作休整,到了楼上餐厅,餐厅在顶楼,可以通过落地窗观赏城市夜景,侍者领她们在位置上坐下后,曲安歌点了餐,又问:“要不要酒?”
许密非常干脆地点了头。
先前被喜悦和情|欲冲昏的大脑在悠扬的古典乐洗礼下变得冷静,曲安歌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