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听邓建威说自己想歪了,他无所谓的一笑,示意邓建威继续往下说。邓建威有种紧张,唐振东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消除邓建威的紧张,顺便让他长话短说,毕竟现在时间不早了,而自己跟于清影还没吃饭。
不过于清影似乎是误会了唐振东的意思,她千娇百媚的斜了唐振东一眼。
不过邓建威是没注意到于清影的误会,他继续说道,“是这么回事,我的大女婿是我们族里的,本地人。而我的二女婿则是北方人,我的公司也有一定规模,我一个人就忙不过来,大女儿在公司做财务,大女婿在公司做人事主管,二女婿则在公司做业务主管,这话怎么说呢?”
邓建威有一丝的踌躇,不过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毕竟这事不是他能解决的,“二女婿为人能力比较强,而且又是从下面的业务员一步步做起的,一直做到公司的业务主管,但是我大女儿和大女婿,则是基本属于一步登天的那种,能力差点,但是对于权利却看的有点重,一直很排斥二女婿。”
邓建威说到这里,唐振东明白了邓建威的意思。本地派排斥外来的。大女儿和大女婿大权在握惯了,见不得有能跟他们比肩的人存在,尤其是这人还跟他们的地位相同,同是女婿,所以,邓建威大女儿和大女婿就感觉到了威胁。
邓建威百年之后,是要寻找继承人的,而且邓建威又没有儿子,只能找个女儿和她的女婿一起继承他庞大的家业,但是这就有了个问题:大女儿和女婿在公司经营多年,一个管财务看,一个管人事,这两项大权,能抓住公司绝大多数人的命脉,让他们唯命是从。但是听意思,邓建威是属意他的二女婿,毕竟二女婿能力非常大,而邓建威绝对不希望他一手创办的公司最终趋于毁灭,必须选个能力强的执掌未来的公司。
唐振东点点头,“我明白了,不过邓哥,你知道的,我可不大会劝人,这种争权夺利的事,最终还是要看你自己。”
邓建威苦笑下,“争权夺利是有的,这也正常,但是我现在怀疑我的大女儿和大女婿对二女婿用了不正当的手段,现在他一病不起了。”
“大哥,病了看医生,我又不是医生!”唐振东摸摸饿扁了肚子,有些不耐烦。其实以唐振东的身体条件,三五天吃饭都没事,但是于清影肯定受不了。
“哎,去了,去了好多医院,所有医生都看过了,都一筹莫展。”邓建威叹了口粗气。
“国内的医生看过了,也应该去国外看看,毕竟外国的很多大医生名气都很大。”唐振东随便说道。
“我二女婿一直身体很好,从来没因病迟到早退过,对工作非常认真,而且精力也很充沛,我竟然从来没见过他在会议上和下属面前,打过一个瞌睡。”
“呵……”唐振东打了个呵欠,他倒不是困,只不过是顺着邓建威的话,而故意做出的表情,意思是说你女婿精力足,我就不行了,我又困又饿,你也体谅我一点!
不过邓建威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他对唐振东的呵欠视而不见,依旧在自顾自的说话,“在我面前,他总是神采奕奕,精力十足,而且他身体很好。前几天,他因为公司有些事需要处理,没等到马会开始就回去了,大前天,我突然接到我二女儿的电话,说是他一睡不醒,赶紧送医院,大夫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连续送了好几个医院,但是却都对他的情况一筹莫展。”
“他得了什么病?”唐振东没说话,于清影结果话茬。她心地善良,听到邓建威的二女婿出身草根,却非常努力,即使娶了邓建威的二女儿一步登天,仍旧对工作没有丝毫放松,她就动了恻隐之心。
“谁知道呢,我昨天回去看了,大夫查不出任何毛病来,身体各项机能都很好,心脏跳动也很给力,但是就是昏迷不醒,好像植物人一样。现在完全靠打点滴维持身体所需要的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