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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义是前军区司令员,工资,津贴从来都不用,需要什么都是部队配给,钱也攒下了不少,不过到了王义这个层次的,钱根本就没了意义,因此送齐娇一辆车,那太轻松了。

“谢谢,王伯伯。”齐娇更是缠住王义撒娇,把齐仁达弄的没办法。

于振华的半边屁股坐在沙发上,根本就不像齐仁达倚在靠背上那么悠闲,在省委书记的家里,他根本就放松不下来,不过今天有幸能见到齐仁达和女儿的这一面,这一趟已经是不虚此行了。很显然,齐仁达也没把他当外人,能让齐书记不当外人的,想想在整个鲁省,还真没几个。

“对了,就算当时是小唐兄弟救了你,不过他当时救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认识你?”齐仁达的思维缜密,一下就想出了其中有诸多不合理的地方。

“什么小唐兄弟,弄的他好像比人家高一辈似的,我跟他年纪可差不多大。”

齐仁达听女儿这么说,他并没有生气,平时他跟女儿关系就有点紧张,他知道自己从政这么多年,东奔西走,女儿今天在这里上学,明天又转到了那里,今天刚认识的朋友,明天又因为自己的工作调动分开,女儿心里一直是怪责自己的。但是今天自己似乎与女儿的关系融洽了许多,这让齐仁达的心里一种亲情在升腾。似乎女儿的这种撒娇,才是正常的。

唐振东听着听着,感觉似乎齐娇还要说什么缘分或者别的话,他赶紧接过话头,把自己跟齐娇在博物馆偶遇,然后自己和她都被抓紧刑警队,然后又跟她一起去营救了欧阳飞雪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下。

齐娇听唐振东的说法太过简略,而且言语中把自己的刻意当成了偶遇。同样一件事,三个人叙述的角度不同,会有不同的侧重,而唐振东的这种叙述,是简略中的简略,没有丝毫的个人情感添加,这让齐娇很不满意。

不过即使齐娇不满意,她也不能自己去说其实自己就是故意跟着唐振东一起去的博物馆,才遇到的盗贼,也不能说是自己请唐振东吃饭,然后又一起遇到的劫匪,这么说似乎不符合自己一贯的形象,因此,她只能另辟蹊径,从她的角度说这件事。

“王伯伯,你不知道,他可厉害了,我的好朋友遭遇了劫匪,其中劫匪两次转移,我们都扑了个空,第一次他用我朋友的一个发卡找到了劫匪的一个落脚点,第二次他又用劫匪吸过的一根烟头,第二次又找到了劫匪,你说厉害不厉害?”

“厉害,比福尔摩斯都厉害。”王义竖起大拇指称赞,也不知道是称赞唐振东厉害,还是称赞齐娇叙述的厉害。

不过很显然,齐娇并没有听出王义话中的话,她依旧接下去,“他说往上数五百年,往下数五百年,没有人能在相术方面超过他。”

唐振东微微一笑,自己说没说过这样的话,他心里很清楚,齐娇这是讽刺自己没跟她说实话。一个普通人哪里会了解推演命理的深奥,唐振东可是跟着徐卓学了整整八年,除了夜里睡四五个小时外,其余时间可都在学习。以唐振东这么超人的脑袋,都学了这么长时间,一般人一辈子都学不会。

齐仁达可不像王义这么好糊弄,王义虽然有点感觉齐娇说的有点夸张,但是他却没有认为唐振东会别的本领,只是感觉他细节观察的比较细,不过这个细节被齐娇说的有些夸张了而已。

不过,齐仁达却从齐娇的话里听到了一丝别的意思,他讶道,“小唐,你还懂风水相术?”

唐振东面色如常,“略懂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