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原和方平将人放到屋里,自有许娇容照顾。两人从屋里出来,石慧就让人拿了茶过来:“先喝口茶,缓缓!”
“知道了,大娘!”两个年轻人喝了茶,也不用石慧问,就直接说起了缘由。
原来最近县衙丢了库银,李公甫带着人查了几日,什么也没发现。县令真责怪李公甫办案不利,不想三姨太太从后院过来,就说衙门丢库银,却什么痕迹都没有,多半有内贼。
三姨太太不仅给了县太爷“断案思路”,还出主意说将捕快们一人赏十个板子,痛又不会影响办事,或许有人就招供了。若是不招供,也无妨,一天十个板子,总有人会说。
李公甫素来仗义,自是据理力争,这会儿好了,得罪了三姨太太,没有一人十个板子,他自己挨了三十板子。幸好下面打板子的都是自己人,这三十板子扣着打,可没打坏了。可也不能让县太爷觉得糊弄他,可不要见血么。
“大娘,李头这次都是为了护着我们,要不然可就大家一起挨板子了。”徐原歉然道。
“他是你们的头,有什么事自然该挡着。”石慧叹道,“若是所有人挨了板子,这贼谁去抓?”
“别提了,今日算是过去了,明日还不知道如何是好。如今莫说抓贼了,只求银子不要继续丢就好了。”方平叹息道。
“这衙门丢银子到底怎么回事?”
“说到这事,玄乎着呢!连着三天,库银一直丢,守卫鬼影都没有见到一个,可银子莫名其妙就丢了。昨夜头带着我们围着库房转,走到库房门口就见库房洞开,那银子竟然自己飞走了。您说这可是见鬼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