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山点了点头,对一旁的韩国仁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韩国仁臭着一张脸问道:“姓名,年龄,祖籍。”
“阮美吉,三十,祖籍香港新界北。”
“你与死者于贵是什么关系?”
“我与死者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曾经在一个村子生活也算的话。”
韩国仁抬头看了一眼石慧道:“据我所知似乎不是这样,六年前,你曾经状告死者——”
“韩警官,那不叫有关系,而是施暴者与受害者。”石慧打断了他的话道。
“你何时返回香港,在案发前可与死者有联系?”
“我六年前带着养女阮念恩赴美国接受心理治疗,同时考取医学院念书。过去六年不曾回国香港,上月十六号回港,海关应该有出入境记录。至于是否与死者有联系或接触——没有!”石慧顿了顿道,“回到香港后,我在希尔顿酒店住了三天,租屋,给女儿安排学校,找工作,生活范围活动轨迹,相信并不难查。”
“不错,我们查过你回港后的活动轨迹。也是因此发现死者在一周前曾经在你居住的租屋附近多次出现。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段时间死者曾经骚扰过你,令你不堪其扰进儿有了杀心。”
“韩警官,你是说死者曾经出现在我的生活圈内?很抱歉,死者死前并没有找过我。香港那么大,我相信死者一个小混混应该也没有能力在我回来这么短世间发现我的住址。”哪怕在现代社会,警觉性可能降低,石慧也不觉得若对方偷窥多时,她会丝毫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