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刚拉着徐青藤、朱白水拼酒,连城璧只喝了两杯,就借口母亲不允多喝离席了。
“连兄这是不愿意与我同桌对饮不成?”厉刚见连城璧离开,轻笑道。
“厉兄多想了,连兄这是真不能多喝,家教甚严,甚严!”徐青藤打了个酒嗝道,“连伯母说了,习剑之人不能过于沉溺酒色,否则握剑的手会抖。连兄年纪轻轻剑法卓越,那可都是连伯母教导有方。”
“古有孟母,连兄有这样一位母亲倒是好福气。”
连城璧出了酒楼信步而行,甚至都没有与苏荷说一声。走了一大圈,才觉腹中饥饿,方才在酒楼也没有吃东西。恰好看到路边有一面摊,想要坐下吃面,却惊觉自己竟然没有带钱袋。
“连兄可要吃面,我请!”
连城璧回头就见之前见过那训马的青年正坐在面摊上吃面,他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仿若世上没有什么能够叫他为难的事情。脑子还没有想明白什么,人已经坐下了。
青年笑着对老板招了招手道:“老板,再来一碗羊肉面。”
“阳春面就好!” 连城璧微笑道,他饮食清淡,并不爱红肉,“多谢萧兄的面。”
“能请无垢山庄的庄主与我坐在路边吃面,是萧某的荣幸才是。”萧姓青年眨了眨眼道,“毕竟,连兄这样的贵公子合该坐在酒楼里吃饭。”
连城璧却能够感觉到他的话语中并无其他意思,纯粹是玩笑罢了:“酒楼和路边面摊有什么区别吗?吃的一样是填饱肚子的食物。”
青年闻言微微一愣,旋即笑道:“你说的不错,竟不知连庄主还是这般有趣的人。”
连城璧也笑了,神情放松了几分:“我观萧兄风尘仆仆,可是自关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