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朝也不知道?”

艳无忧摇了摇头。

盛崖余有些意外,看来青姨的这位十弟子确实够神秘。不过每个人都有秘密,青姨不说想必自有安排,也没有追问,转而问道:“无忧姐,最近可曾去过玉河村?”

艳无忧抿嘴笑道:“小崖余,如今和姐姐说话也这般拐弯抹角,在外面真是学了一肚子花花肠子。”

盛崖余有些无奈:“玉河村闹鬼的事情——”

“师父令我做的!”艳无忧倒是干脆,“就是在他们的祠堂造了个天谴雷劈,然后穿上白衣在村子里晃了晃。没想到啊没想到——”

艳无忧压低声音道:“小崖余可是知道玉河村的老族长吓死了?”

盛崖余点了点头。

“所谓雷劈祠堂其实就是炸药炸的,没想到那老东西做贼心虚,半夜在祠堂忏悔,十多年前强暴了侄媳妇,那女子不堪其辱上吊死了。老东西怕事情败露,还给扣了一个私通野男人畏罪自杀的罪名。”

“于是,无忧姐一怒之下就扮鬼现形,把人吓死了?”

“谁知道老东西如此不经吓,我一现身,还没落地,他就脖子一梗吓死了。”

盛崖余不仅摇了摇头,本是做贼心虚,半夜三更看到个“白衣女鬼”飘在半空,不吓死才怪。不过也算是恶有恶报,善恶到头了。